走访健康守门人④ | 用爱守护 照亮乳腺患者救治之路
“走访健康守门人”专栏由《医师报》主办、三生制药公益支持，致力于展现我国广大医生的职业风采，讲述来自不同治疗领域的数十名医生，如何用高超医术和仁爱之心，突破医疗条件限制，帮助患者实现“让健康触手可及”的先进事迹。
陈文艳：身心同治的“暖医”
采访前，南昌市第三医院乳腺内科负责人陈文艳刚结束了一场特殊的“急诊”：一位焦虑的乳腺癌患者拿着一张写满问题的A4纸“急呼”陈文艳，一定要她立即解答。
“化疗药物会不会致癌？”“要不要做基因检测？我国基因检测水平如何？”一个个问题接踵而至，陈文艳都耐下心来一一解答。半小时过去了，患者的眉头逐渐舒展，问她：陈主任，你每天都和我们这些情绪低落、负能量爆棚的人在一起，是如何做到笑容满面的？
“每当我看到自己掌握的专业知识给患者带来了生的希望，让她们积极面对生活，积极面对疾病带来的困扰，不但自己调整好心态，甚至还向患友伸出援手，都会感到无比欣慰，爱是可以传递的，我要用更多的正能量去感染她们！”陈文艳说。
用心守护
给予乳腺癌患者更多关爱
乳腺癌的发病、发展与患者的情绪有很大的关系。相比于其他肿瘤患者，乳腺癌患者在长期诊疗过程中更易产生焦虑、低落的情绪。医生应“身心同治”——既治疗患者生理疾病，也疏解患者心理问题。
陈文艳认为，要成为一名优秀的乳腺内科医生，首先应长期保持旺盛的学习精力，不断学习最新指南和行业资讯，给患者提供最新、最好、最规范的治疗；二是要与患者保持长久的、密切的联系，及时跟进患者的疾病康复状况，对患者进行全方位、全周期、长达终生的全程管理，以期最大可能地降低其复发、转移的风险；三是要积极且频繁地开展科普患教工作。她介绍，在南昌市第三医院乳腺内科，每周三下午都会举行“周周科普”活动，并在其中的“乳腺内科新鲜事”的脱口秀环节，把本周科室里发生的新鲜事以讲故事的形式表现出来，让患者在“听故事”的兴趣中增长乳腺癌相关的科普小知识。
“最后，作为守护患者的人，医生要给予患者更多的关爱。我要求科室每位医护与患者每一次打照面时，都要展现三秒钟的微笑，同时，我也鼓励患者之间互相关爱，成立姐妹互助志愿者团队，在每一次的热心相助之后，除了在患教中被讲述、被感激，我们团队还会提供小小的礼物，以鼓励互助表达谢意。”陈文艳说，医生的本质，就是用爱守护健康。
创新药物
改写HER2阳性乳腺癌“异常凶险”的历史
几年前，陈文艳收治了一位HER2阳性晚期乳腺癌患者。患者是被平车推进病房的，当时已经奄奄一息。在这之前陈文艳积累了一些经过抗HER2治疗，并取得良好预后的病例。“在征得患者家属同意后，我们对患者进行了抗HER2治疗，令人惊讶的是，患者第二天就能满病房串门了！”
以HER2为靶点的人源化单克隆抗体，改写了HER2阳性乳腺癌“异常凶险”的历史。陈文艳介绍，如今，抗HER2治疗已告别了单一药物治疗的时代。大分子治疗、小分子的治疗及以创新药物上市为代表的创新疗法的相继问世，给患者带来了更多获益和生的希望。以伊尼妥单抗为例，它是我国自主研发的重磅创新药物，通过Fc段修饰和生产工艺优化，增加了免疫效应。“更难得的是，其在上市之初便被纳入医保，药物可及性得到了极大的提高。”
“我常对患者说：作为一名乳腺癌患者，你是不幸的，但作为一名中国的乳腺癌患者，你又是幸运的，因为在你背后，不仅有护佑生命的专业医护团队，更有一个强大的祖国！”
李俏：“创新药”治凶险肿瘤
“三颗心”守患者健康
“儿时，与我关系很好的姨妈罹患肠癌，经历了很长时间的治疗。这让我意识到，即使在医学高度发达的当代，肿瘤治疗领域仍有大量亟待探索的问题。”中国医学科学院肿瘤医院内科副主任医师李俏说，正是这种探索未知的渴望，促使自己走上了漫漫医路。
8年求学路上，北京协和医学院“严谨、博精、创新、奉献”的精神为李俏的职业生涯打下了坚实基础。毕业后，李俏来到中国医学科学院肿瘤医院，在选择专业时，她发现乳腺肿瘤的治疗方式多样，徐兵河教授牵头开展的大量临床研究更让她心驰神往。就这样，李俏成为了一名乳腺肿瘤内科医生。
“我支持国内自主原研的创新药物！”
HER2阳性乳腺癌曾被称为“最凶险的乳腺癌”，而今，这一情况得到了根本转变。李俏介绍，HER2阳性乳腺癌治疗方法很多，大致可分为大分子治疗与小分子治疗。在创新治疗领域，如双靶向治疗，大分子治疗和小分子治疗联合的策略，都能取得较好的临床疗效。
近年来，得益于国家医保谈判，很多进口创新药品价格大幅下降，而伊尼妥单抗等我国自主研发的新型抗HER2药物的问世，更是极大地丰富了HER2阳性肿瘤患者的选择。
近日，李俏参与了马飞教授牵头的伊尼妥单抗SPORT研究，以探索大分子治疗后进展患者的用药方案，通过联合PAM通路抑制剂，使其继续受益于抗HER2单抗治疗。她说“唯有通过精细化设计和高标准要求的研究，才能确保自主创新药物在临床应用中有更好的前景，赢得更多医患的信赖。作为一名中国医生，我支持国内自主原研的创新药物！”
“医生守护的不是健康，是人”
“人们常把医生比作‘健康守门人’，但事实上，医生守护的是人。”人是自然属性、社会属性和心理属性的统一体，有复杂的情感诉求，这一特点在乳腺肿瘤患者中更加明显。李俏表示，乳腺肿瘤患者在诊疗过程中可能面临多种并发症状，也容易产生消极情绪。这不仅要求医生对患者进行全方位、全周期管理，更对医生的洞察力与沟通能力提出了要求。
李俏回忆起一名曾确诊IIIC期乳腺癌的患者，就诊时，她的腋窝和锁骨上淋巴结已出现转移。经充分沟通，李俏为她制定了一个相对激进的治疗方案，后续又对她进行了辅助强化治疗。李俏表示，这一疗法目前临床上证据不是非常充分，可能会面临一些争议。但因为患者本身也是一名医生，在与她充分沟通了治疗的获益和可能的风险后，她同意了，最后治疗很成功。
患者的信任是医生冒险的前提，而信任的前提是医生以患者利益为中心，制定出最优方案。李俏说，作为一个与生命打交道的职业，医生不仅要有担当，更要有“三颗心”：耐心、爱心、责任心。
孙正魁：以身作则，为乳腺癌患者点亮希望
“我曾经接触过一个病例：患者乳房上长了一个肿块，经过检查诊断后发现是乳腺癌，但是这个病人没有办理住院而是直接回家了。她说‘我没有乳房活不下去，宁愿死掉也不愿意切除乳房’。后来，我们告诉她，她的病情偏早期，是不需要切除乳房的，只需要取出肿瘤，再加上术后的辅助治疗，就能够达到很好的疗效。她才回来接受了治疗，现在恢复得非常好。由此可见，乳腺癌诊疗的进步还是非常大的，不只疗效提高了，也让患者的生活质量更好了。”
孙正魁，江西省肿瘤医院（南昌大学附属肿瘤医院）乳腺肿瘤诊疗中心主任兼乳腺肿瘤外科主任，他用精湛医术为无数患者带去希望。
结缘乳腺肿瘤，见证学科的快速发展
孙正魁出生在贵州农村，小时候就觉得当医生“好厉害”——有些病人都生命垂危了，可去医院没多久就逐渐康复，回来照样可以劳动。所以他从小就觉得医生非常了不起、很有能力和本事，对医生的崇拜，使他萌生了长大后当医生的理想。
后来他如愿以偿，考上重庆医科大学学习临床医学。几年后他又去重庆读硕士、博士，并在博士阶段选择了乳腺专业，至今已在乳腺肿瘤外科工作了18年。
孙正魁介绍，乳腺肿瘤治疗领域近十几年发展得非常快，很多治疗理念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比如几十年前，乳腺癌的手术都做得很“大”，要做根治术，甚至还做扩大根治术。但是最近几十年，治疗理念已经改变：一方面，医学认为乳腺癌是一种全身性疾病，并不是切得越大、切得越广泛，治疗效果就越好；另外一方面，随着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人们更加重视普查，我们发现的早期乳腺癌患者更多了。现在的治疗理念是，在能够把肿瘤切掉的情况下，尽量不要切除更多正常的组织。
新药物的出现更让肿瘤治疗取得了长足的进展。比如，针对HER2靶点开发了许多创新药物，如曲妥珠单抗、帕妥珠单抗、伊尼妥单抗等药物的出现，让HER2阳性乳腺癌的治疗成功率大大提高了。现在，HER2阳性乳腺癌已从原来最凶险的乳腺癌亚型变成现在治疗效果最好的亚型之一。
宣教科普，让更多人掌握健康的生活方式和医学知识
孙正魁认为，除了治病外，医生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做好医学知识的科普。在乳腺肿瘤这个领域，很多诱发疾病的高危因素都和生活方式有关，如果能够保持健康的生活方式和生活态度，就可以预防和减少乳腺癌的发生。
因此，近年来，孙正魁和科室同事们花了很多心血去做科普宣传，通过推送科普视频、做科普知识讲座等形式，深入社区、学校等地方宣传乳腺癌防治的知识；孙正魁还会定期到基层、乡镇、学校、图书馆、妇联去宣讲乳腺健康知识和乳腺癌防治知识，宣传正确的治疗理念，让更多的人掌握健康的生活方式和医学知识，让罹患乳腺癌的患者能够选择正确的治疗，而不是听信民间谣传，让本来能够治愈的疾病失去了治疗机会。
创新药物，“让健康触手可及”
近年来，随着我国民族药业的进步，我们有了更多能够和世界上先进药企同步开发产品的企业，这使得一些昂贵的药物价格快速下降，能够让老百姓用得上、用得起。孙正魁说：“好的药物要有合适的、亲民的价格，要有医保的支持，才能让患者真正受益。”
孙正魁表示，目前在乳腺癌领域，国产药品的使用在医院能占到70%左右。展望未来国内乳腺诊疗领域的发展，他说：“第一，随着健康知识的普及和癌症筛查的推广，我们会发现更多早期乳腺癌患者，并且使患者在早期就得到合理诊治，这是提高远期疗效最重要的一步。第二，随着药物研发的不断进步，罹患乳腺癌患者的远期生存率也会越来越高。第三，医联体、大医院和基层医院的联系越来越紧密，能够让规范治疗从大医院逐渐推广到基层医院，让更多患者和老百姓享受规范、同质化的治疗。第四，我国乳腺癌治疗水平将逐渐和国际接轨，未来将能够达到世界上发达国家的诊疗水平，我觉得未来还是非常可期的。”
徐贵颖：只要患者健康幸福，再苦再累都值得！
从10%到100%：
国产创新药物扭转HER2阳性乳腺癌治疗前景
20年前，在乳腺癌的四个分型中，HER2阳性乳腺癌恶性程度最高。但随着HER2大分子改良的伊尼妥单抗等药物的不断涌现，大分子治疗、小分子治疗、双靶治疗等疗法为患者提供了更多治愈的机会。徐贵颖表示，如今，Ⅰ期HER2阳性乳腺肿瘤患者经手术和抗HER2药物治疗后，五年、甚至七年的生存率已达到95%以上。
“10年前，抗HER2阳性乳腺癌药物价格高昂，一年的治疗费用在40万元左右，对于很多家庭来说都是非常大的负担。”徐贵颖表示，当时，仅有约10%的患者能够负担得起抗HER2药物。但随着国产创新药物被纳入医保，价格大幅下降。如今，几乎100%的患者都能负担得起抗HER2治疗的药物。
徐贵颖表示，很多国产药物与进口药物疗效相似，有些国产创新药疗效可能还优于进口药物，这极大地缓解了我国乳腺肿瘤治疗被进口药物“卡脖子”的困境，给了医生更多的选择，并以更低的价格、更广的覆盖面提高了药物可及性。“我特别支持国产创新药物，也希望我国本土制药企业能有更好、更快地发展，实现早日腾飞。”
从40.5%到46.6%：科普宣教助力健康中国
世界卫生组织（WHO）将肿瘤的预防分为三级，徐贵颖认为，医生作为百姓健康的守门人，最重要的就是做好一级预防和二级预防。肿瘤科医生不仅要对患者进行全生命周期的健康管理，还应担负起对公众进行科普宣教的责任和义务。
徐贵颖表示，科普宣教主要分为两个层面：一是让公众尽早掌握肿瘤防治核心知识，并通过改变生活方式、生活环境，降低肿瘤发生率；二是宣传防癌体检的重要性，并通过建立起高风险肿瘤患者的健康档案，缩短筛查时间，从而实现早发现、早诊断、早治疗。“长此以往，不仅能提高肿瘤患者的治愈率，更能在国家层面上大幅节约医疗成本。这是实现《健康中国行动（2019-2030）》中，将总体癌症5年生存率从40.5%提高至46.6%的基础。”
繁忙的工作是大多数肿瘤科医生的日常，在临床、教学、科研工作之余还要抽出大量时间进行科普宣教工作，无疑会为医生带来很大压力。但徐贵颖却说，作为一名医生，首先要有奉献精神。“能让患者获得更好的预后、更高的生存质量和更大的幸福感，再苦再累都值得！”
徐正阳：多从病人的角度思考，多为病人做一点
“2021年6月10日，十八岁的小俊走出高考考场。第二天，他的母亲唐女士就从宁波市鄞州人民医院肿瘤放化疗中心转到了医共体明楼东胜分院安宁疗护病房。为了让儿子安心完成高考，唐女士在医护人员和家人的共同努力下，勇敢抗击病魔……”
这是宁波大学附属人民医院微信公众号发布的一个真实故事，题为《撑到儿子高考结束，她住进了安宁疗护病房……》，故事发生的三十三病区主任正是本文的采访对象——徐正阳，宁波大学附属人民医院肿瘤科放化疗中心主任医师，从事乳腺癌、肠癌等恶性肿瘤放化疗20余年。他表示，既然不能使病人的生命得到更多的延长，就要在她离开前尽可能满足她的心愿，这也是医者仁心所需要做的。
立志从医，从病人角度思考、制定治疗方案
学医，是徐正阳小时候的梦想。他说，当时家里有一个亲戚是放射科医生，有时去串门，听亲戚讲拍片子可以看到什么东西，影像检查可以透视出什么样的疾病，就觉得当医生挺好的，自己也想当一名放射科医生。但在高考填报志愿时，机缘巧合填报了苏州大学医学院的放疗专业，后来才知道原来放疗是临床专业。
1998年毕业时，医院到学校进行招聘。究竟是去大医院当小医生，还是去小医院尝试更多机会？徐正阳毅然选择了后者。来到宁波市鄞州人民医院后，徐正阳就参与了放疗科的成立和起步，虽然过程很艰辛，但他却倍感充实。
2002年前后，徐正阳治疗过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女孩子当时大概只有十几岁，患有卵巢无性细胞瘤，一个卵巢已经切掉了，后续需要进行放射治疗。徐正阳医师就想，如果可以在放疗中将另外一个卵巢保护起来，或许她能够活下来并且结婚生子，那对患者及家庭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所以在每周放疗前，徐正阳医师都带患者去行腹部B超检查，看看患者放疗位置是否准确，卵巢是否得到保护，徐医师所做的一切给患者的妈妈留下了深深的印象。时间过得很快，到了2015年，她的妈妈找到徐正阳，邀请他去喝她女儿孩子的满月酒：她女儿不仅活下来了，而且还生下一个健康的宝宝。“我觉得那时候做这个事情，对于患者和她们的家庭而言都是很温馨的事情。我们要多从病人的角度思考，多为病人做一点，也许患者未来的生活就会发生很大的改变。”
徐正阳医师曾接诊过宁波当地一家企业的负责人，他患有肠癌伴随肝脏转移，肝脏内有十几个肿瘤，最大的甚至十几公分。他肝脏里的肿瘤很多，找了几家大医院都认为患者手术成功的希望也比较渺茫。经人推荐慕名前来找到徐正阳医师，徐医生首先鼓励了他，制定后续治疗策略，先为患者做转化治疗，肝脏里的肿瘤经过治疗后缩小，但患者希望得到更好更快的治疗，就去了美国就诊，经过评估之后美国医师认为患者治疗方案规范，疗效效果非常好，患者马上飞回了国内，后续他又在上海医院做肝脏手术，肿瘤全部被切除，目前患者已经存活了6年。徐正阳说：“这位病人经过这样的治疗后，不仅生存期延长了，生活质量也提高了，作为医生，我感到非常欣慰。”
医者仁心，做一名称职的健康“守门人”
人们常说医生是百姓健康的“守门人”，如何成为一名称职的健康“守门人”？徐正阳认为至少要做到以下三点：
第一，要做到医者仁心，要有一个良好的积极正向观念，无论是为病人延长生命还是减轻痛苦，医生要为他们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第二，要沉下心来，积累扎实的临床知识和经验，这并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达到的，需要长时间的实践和积淀，有足够的治疗经验之后，处理问题得心应手，患者才会放心。
第三，要学会沟通，因为医生与患者之间很大程度上存在信息不对称的问题，本来医生是这样想的，但有可能由于表达的方式或者别的原因，患者并不是特别理解，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问题，所以沟通是非常重要的。很多患者舍近求远就医，就是因为他在这里得到的信息与他自己预期的有所差距。我们一定要告诉患者，医患是同一条战线上战友，疾病是共同的敌人，医生是帮助你来战胜它。所以医生需要学会沟通，让患者有更好的依从性，疗效更好。
从医二十多年，徐正阳一直坚持从病人角度思考，为病人解除病患。他表示，现在早期乳腺癌可以治愈的概率为80%左右，而且晚期肿瘤也从无法治愈到难以治愈再到走向治愈的道路。比如，曾经预后和生存率较差的HER2阳性乳腺癌，随着新药研发能力的不断增强，其生存率大幅提升。特别是目前我国有很多的本土研发药物可以对其进行治疗，比如伊尼妥单抗等药物，进一步增强了药物疗效，减轻毒副作用。再加之国家对医疗方面的重视，相信将会有更多新药上市，造福更多的患者，随着社会保障类福利不断提升，我相信，乳腺癌走向治愈将不再是梦。
【产品信息】
赛普汀®️（伊尼妥单抗）是中国第一个获批上市的Fc段修饰，生产工艺优化，具有更强ADCC效应的创新抗HER2单抗，与化疗药物联合，已被证明可以延缓 HER2 阳性的转移性乳腺癌患者病情进展，并带来生存获益。作为国家“十二五”生物制药重大专项项目，赛普汀于2020年6月获得 NMPA 批准上市，其上市打破了外资药企长达18年的抗HER2单抗垄断地位，有力地推进了中国抗体生物药的自主研发热潮。2020年12月底，赛普汀通过了医保谈判，首次被纳入《国家基本医疗保险、工伤保险和生育保险药品目录(2020年版)》,于2021年3月1日执行。2021年，赛普汀被正式纳入CSCO乳腺癌诊疗指南，成为全程抗HER2治疗的基础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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