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你是否曾在忙碌的一天过后因患者的一句感谢、一个拥抱、一个微笑而心生感动;你是否曾在一次与死神艰难的拉锯战后因患者的苏醒而满是欣喜;你是否曾远赴边远地区支援,被当地群众热情招待并送上一碗热汤而身心温暖;你是否愿意同我们分享那些令你难忘的感动瞬间?我们期待与您在《你说我说》栏目的相聚,投稿邮箱:genglu0726@126.com。
我刚刚入行时,为一名农村老妇人看诊。患者那时已经昏迷,被送进急救室,濒临死亡。她面容憔悴,浑身是汗,肝脏上也长满肿瘤,她的20个儿子正在围着她哭泣。在为她做现场诊断时,我发现其中一个肿瘤在她15岁时就已经有了,我向家属解释患者的昏迷是因为胰岛素分泌异常。在服用了一颗葡萄糖后,她醒了,起身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那是我第一次被她铁塔般的儿子们举过肩膀绕着急诊室欢呼称赞。
——David J.Kerr 英国牛津癌症研究中心癌症学教授
1983年,我是南非“加赞库卢”的一名医学生,那时候南非还有种族隔离。我被一辆大众甲壳虫接到中部,去教镇上的居民如何喂他们的宝宝口服溶液。我和10位尚加纳族的妇女围坐在猴面包树的影子里,喝着当地自制的啤酒。我想当天一定有华氏100度(摄氏37.8°),而且当地久旱不雨,牲畜尸骨遍地。那些妇女笑着拥抱我,看起来非常高兴我能和她们一起工作。在那一霎那,我意识到做医生可能是世界上最棒的工作。
——Anne L.Peters 加利福尼亚洛杉矶南加州大学凯克医学院临床医学教授
有一次我坐飞机去开会,坐在中间的位置上睡着了。突然我听到后面一阵骚动,转过头去看到一位老妇人在冲她老伴喊:醒醒!醒醒!飞机上有医生吗?”
这时候,另外一位医生跳过去帮忙,我还在揉眼睛,不过我也站起来尽力转过去。 老人面色苍白,毫无反应,但仍有呼吸,另外一位医生在检查他微弱的脉搏。
我当时觉得最好能把老人从座位抬出来放平,但我不想冒犯到那位医生。在内心挣扎了一会儿后,我仍然觉得让老人坐在座位上不利于急救。于是我礼貌地对那位医生耳语道:“我也是一名急诊医生,您需要我的帮助吗?”
——Amal Mattu 美国摩市马里兰大学医学院急救学系教授
(耿璐 编译)